阿周捞月亮

且做等春树,不做回头鸟。

庭院深几许 02

*伪all回,古风,除回导外基本上全员性转

*人名大家自己对号入座,看不懂的评论区可以问,委屈一下回导为爱做1了

*勿上升真人×10086


吴楗听说自己多了个五夫人以后连夜赶回了吴府,还没来得及责备老夫人的自作主张,对方已经抹着眼泪哭了起来:“造孽啊,隔壁的李家姐姐都抱上孙子了。我的孙子还没个影啊……”

吴楗心想这算怎么回事?转头去了庞笺院里诘问道:“你什么时候跟娘沆瀣一气了?”

论演戏庞笺是一流的,她假装没听见这句话,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:“今儿泡的龙井不错,赏几两银子给茶水房的人吧。”

吴楗气的脑袋疼,也不想再看她装×。老夫人身边的婆子反复催促他去“杨姨娘”的房里,见庞笺没有施以援手的意思,于是拂袖而去。

庞笺面上一派温婉,等吴楗出了门就拍着桌子,中气十足地骂道:“他妈的,这后院就那么几个人,打麻将都凑不齐。他自己忙成狗了当然不知道闲人有闲人的愁。”


杨乐正跟如莺在房里绣香囊,忽然听见门被一把推开,她吓得手滑,针扎进指尖,疼得她拧紧眉毛。

吴楗原本憋着一肚子气来的,见她稚气未脱,战战兢兢的模样,只能深深叹了口气,在她身旁坐下。

如莺是个有眼力见的,行了个礼以后就溜之大吉还不忘把门关上。杨乐表面上含羞垂首,实则内心泪目:如莺,你怎么能出卖队友……

吴楗见她低头不语,温声道:“妹妹几岁了?可曾吃过…呃,住进来可还习惯?”

杨乐想起这可是决定她未来伙食的男人,于是正襟危坐、目不斜视,肃然道:“我今年刚满十八岁,能跑能跳能干,绝对不会惹您不高兴的!”

吴楗扶额在心里长叹一声造孽,这小姑娘和他差了快十岁了。

在外面累死累活了一天也没了什么风花雪月的心思,吴楗握住她的手温柔道:“还疼么?”

杨乐从没和男人近距离接触过,心顿时砰砰乱跳,随手抄起床上一块帕子裹住手指说不疼,忍忍就过去了。

吴楗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,叫人把外边的灯笼吹熄了,揽着她在床上躺平,哄小孩似的说:“睡吧,睡吧,明儿去跟其他人见见面,给笺…给庞笺敬了茶就算你是吴家人了。”

杨乐轻轻地应了一声,搭在她腰上的手又紧了些:“听说你见过七七了。明儿你要是害怕,就坐七七旁边,有她在,没人敢为难你的……”

男人的呼吸声逐渐平稳了下来,她咬了咬嘴唇,还是乖顺地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。


第二天杨乐起来的时候吴楗已经去出府去办事了,她还在睡眼惺忪的时候,有个眼生的婆子进来在床上一顿翻找,终于摸出来一方沾着血迹的白帕子。

杨乐刚想问是不是要把她昨晚擦手的帕子拿去废物利用,那婆子忽然满脸堆笑:“恭喜杨姨娘,刚才多有冒犯,请杨姨娘不要见怪。”

她一脸懵逼看着对方把帕子放进匣子里带走,然后跟如莺感叹:“没想到吴府家风如此节俭,用过的帕子都不舍得丢。”

如莺拿看傻子的眼神看她“姨娘,那帕子是您跟大少爷圆房的证明啊!”

杨乐手里的梳子啪一声掉在了地上:老夫人,我有负您的期望啊……


杨乐随着仆人的指引来到了正厅,那天在后院和她有过一面之缘的娇弱美人坐在正中央的位子上。七七坐在她的右下方,左下方的位子空着,旁边坐着个黄衫美人,袖口绣着盛开的杏花,娇艳欲滴。

杨乐偷偷瞟了那黄衫美人一眼,被对方瞪了回来,恶狠狠的眼神吓得她一哆嗦。

她见七七左手边的位子没人坐,想起吴楗的叮嘱,连忙坐到七七的旁边。

七七冲她笑了笑,然后指着正座的庞笺介绍道:“这是大夫人,她人很好的,你不用害怕。”

然后她指了指那黄衫美人,偷偷跟她说:“这是四姨娘,闺名亦卿。是大少爷的表妹,及笈以后就跟家里长辈闹,要嫁过来给少爷做小,倒也苦了她对大少爷的一片痴心。”

杨乐见对方眼神不善地望着自己,疑惑道:“我哪里得罪她了吗?”

七七面露尴尬,轻咳一声:“她刚进门半年不到……”

杨乐语塞,合着她无意中给别人添堵了?想了想,她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——三姨娘呢?

她扯了扯七七的衣袖,朝庞笺左下方的空位努了努嘴,示意她还没介绍这位没有出现的三姨娘。

七七冲她摇摇头,欲言又止:“三姨娘几个月之前被送到郊外的农庄去了,大少爷说是让她静思己过。”

庞笺见两个人聊得差不多了,挥挥手示意丫鬟端了杯茶上来。杨乐倒也乖觉,连忙跪下来行了大礼,才起身接了茶杯递过去:“给夫人敬茶。”

庞笺拿手帕捂了嘴,咳了两声,接过那茶喝了一口。表情淡淡的,看不出喜怒:“以后就是姐妹了,不要拘礼,起来吧。”

杨乐又按规矩给七七和四姨娘亦卿行了平礼。七七提前见过她,没说什么。四姨娘亦卿却不阴不阳地开口:“进了吴家的门,就要识礼数。别学那三姨娘净用些下作的手段争宠!惹恼了表哥被送到庄子上耕田!”

庞笺闻言,手里的茶盏掉在地上,霎时间四分五裂。七七见她脸色苍白,喝道:“四妹妹休要胡说!大少爷说了,三妹妹是去修身养性的,四妹妹的记性可不太好啊!五妹妹才进门,这些烂芝麻陈谷子的事情就不用提了!”

亦卿哼了一声,没再说话。杨乐把三个女人的表情都看在眼里:一个脸色苍白,一个眉头微蹙,一个面露不屑。

她叹了口气,摇着头心想:我不过是混口饭吃,至于吗?做你们吴家的妾室真的好难好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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